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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3)

气得胸口发闷:“他有什么好的,死都死了,你犯得着惦记他吗?”

“这是我的自由,”面对过往讳莫如深的感情,她深知只要一说出口,总能精准地刺激到他,“就算他死了,我们过往的情感也算不得假,不是吗?”

哪里最痛,她便往哪里戳。

温宁不惮承认,她就是故意说这些让周寅初难受的。

就连周寅初也明白一个道理,假如李远哲死了,人和人之间反而是可以比较的,他的财富身价也好,他的样貌家世也罢……可人一旦死去,死人似乎永远可以高人一等,凌驾与他的感情之上。

“温宁。”

周寅初不愿意承认,他嫉妒得想要发疯。

在无数个重复的被黑调笼罩的夜晚,他也不知道是如何一晃而过的,他以为,自己是决然看不上李远哲这一类人,平庸得彻底,毫无个性,在社会上扮演着微不足道的角色——

可他心理的较量一直到那个底层的男人死去,还在做横向的比较。

可如今,他自以为早就从那个漫长无止尽的黑夜当中醒来,就当他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变得井然有序的时候,李远哲的大名挥之不散,而他明确的出现过,深刻地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这一点则毋庸置疑。

“周寅初,你明明知道的,你不可能不介意我前任的丈夫,”温宁意识到自己和周寅初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阶层的难以逾越,而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秉性,“可那段历史已经发生了……”

其实,心高气傲的男人心里不是不能理解。

男女感情通常就只能发生在两个人之间,天生就是排外的。

如果两个人在这个节骨点上非要重新走到一起,这或许会让他们双方都感觉到从前未有过的痛苦。

那就算幸福的表象那样明显,可一经别人无意的提醒,他们的关系就摇摇欲坠。

那样的关系,温宁宁愿提早去舍弃。

“你的意思,这次我们闹矛盾的责任方在我?”

“重要的何止李远哲一人?”温宁没有和一贯一样支支吾吾,纠缠期间,人总是心累的,更期许着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快速解决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周寅初,你我都清楚,你和那些普通的有着心理洁癖的凡夫俗子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你介意却又要装模作样假装不在意,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我,确实和别的男人睡过啊。”

那个在两性关系上总是回避着的女人不再羞于启齿,突然出大胆如斯地点破了男人最在意的点。

温宁也不知道自己以何种心情说出这种话的,她只知道这话一旦说出口,覆水难收。

微微上挑的眼尾,柔媚中多了一分辛辣的色彩,密布着噙着眼泪的红痕,红得触目惊心却又耀眼。

“温宁,我从来没有那样说过你。”

报纸和白纸的论断,在男女之间时常会发生,如果温宁是个毫无经历的女人,她也会介意有过伴侣的男人。

男人往往更是如此。

周寅初从来没有把话说到明面上,可他的心从来就是隐约之中一直暗藏着对她曾经选择了别人,不坚贞不渝的看法。

正如她所料,周寅初说不出“都什么年代了”的鬼话,他不擅长骗人,在以他为主导的世界里,他也从来不需要去说谎。

“温宁,你非要说这些来刺激我?”

“和别的男人人睡过”的话相当刺耳,令周寅初一度怀疑这是否真是温宁那样软糯的性子会张口说出来的话。

周寅初气血淤堵在心口,却又佯装没事地承诺,“以后,我可以不提他。”

“周寅初,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做不到。”

“温宁,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主观吗?”周寅初压抑着这些日子见不到的温宁的痛苦,却在见到她以后发作的机会都必须与别的男人争抢后得来,“你和我连试都没有一试,你就宣判了我的死刑,你觉得对于我来说公平吗?”

“那尝试付出的代价,对于你来说不足挂齿,这只不过是你感情上一段经历,一本书一不小心翻阅过去的那一页。”

女人倒也没楚楚可怜,只不过有一点素来牢记于心的,她自嘲般问他,“可是我,我又要花多久才能走出去。”

他不曾真正踏入她的陷阱,无法确切站在她的位置思考问题,他不知道社会试吃人的,所谓的经济差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松带过的,可以随时让她变为所有人的笑柄。

“周寅初,别来找我,”温宁咬着唇,“别让我也看不起你。”

“没错,非但你可以,别的男人可以办到也都一样的,”她依照在男人眼底自己如今的庸俗刻板模样行事,话语间微微带着一丝对自我的讥讽,“我在底层生活,又没有一技之长,依附于别的什么男人,不也是生活所迫么?”

她以周寅初最开场的伤害她的话来堵上他的嘴。

也不忘提醒两人最初分道扬镳的缘由。

“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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