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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2 / 4)

遣唐使的一员了?”

“遣唐使?”定惠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但转念一想这词还真是恰当无比,赶忙点头道:“不错,我等都是遣唐使的成员。”

“据我所知,贵国遣唐使中要么是贵人子弟,要么便是有过人之处的青年才俊,或者兼而有之!你方才说你这好友是和歌高手,那你又有何长处,或者是哪位贵人子弟呢?”

听到王文佐的问题,定惠一愣,他自知自己的身份瞒不过眼前唐人校尉,便坦然直言道:“回禀参军,家父中臣镰足,官居大紫冠(日本十二官阶的最高一级)、右大臣!”

“中臣镰足?”王文佐眼睛一亮:“莫不是贵国中大兄皇子的心腹?”

“不敢!”定惠错愕的看了看王文佐,在他的印象里唐人都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傲慢,将周边邻国都视为茹毛饮血的蛮夷,如高句丽、吐蕃这些正在交兵的对手也还罢了,如倭国这样距离遥远,又没有直接交锋的国家,唐人几乎是一种无视的态度,像中大兄皇子这样的皇室成员也还罢了,中臣镰足这种隐藏在权力幕布之后的谋臣根本就无人知晓。

“原来令尊便是中臣镰足,难怪!”王文佐笑着把住定惠的手臂:“我正有些事情为难,想不到竟然你们来了,当真是天授二位于我呀!”

定惠被王文佐这般亲密弄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赶忙强笑道:“贫僧才疏学浅,只怕误了参军的大事,惶恐惶恐!”

“哪有什么大事!”王文佐笑道:“无他,这是想要借禅师替我写几封信而已!”

“让我写信?”定惠愣住了,原来当时日本只有语言而无文字,换句话说,当时日本的上层知识分子其实也是用的汉字,所以像定惠刚来大唐时即便完全不会说唐话,也能很轻松的与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笔谈”。所以在当时唐初的东北亚诸国上层间其实只存在语言隔阂,不存在文字隔阂,王文佐如果想要给倭国人写信,完全不需要定惠代笔,自己写就行了。

“不错!”王文佐笑道:“若只是写信,的确我也能写,但毕竟与二位隔了一层。也不瞒二位,不久前我曾经领兵与贵国之兵交过一次手,杀伤甚多。对于此事,我甚为不明,两国有万里之遥,素来并无冲突,为何贵国要出兵百济,犯我大唐天威?自古兵凶战祸,胜负难料,贵国贸然出兵,启衅大国,甚为不智!”

定惠听王文佐话里暗含机锋,赶忙道:“贫僧抵达洛阳时,贵国尚未远征百济,后面那些事情,其中内幕也是一无所知。参军若有吩咐,贫僧和吾友自当听命行事,只是统兵之人乃是一国大将,只怕不会将我等的信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王文佐笑道:“这样吧,你们就写一封信给倭人,只说我方与倭国并无恶意,若是罢兵归国,我等便会释放俘虏,重修旧好!”

“这个好说!”定惠松了口气,赶忙取来纸笔,依照王文佐的要求写好了,留下自己的落款画押,又让伊吉连博德也在后头花了押,王文佐将信收好了,笑道:“二位请稍候,等到这边事情了解了,本官自当安排二位休憩!”

让人送走了定惠和伊吉连博德,王文佐松了口气。每当胜利的曙光即将出现,却又被乌云笼罩,难道这海东就一定是大唐的伤心之地?王文佐回到栈桥旁,凝视着从渡船上下来的那些或青稚、或年老的士兵们。

扶余隆

“桑丘,取纸笔来,我要给刘都督写信!”

泗沘城。

“援兵都是老人少年?朝中果然有奸臣,竟然这般胡来呀!”信纸随着刘仁愿的手臂剧烈颤抖,就仿佛他此时的怒气:“前方将士苦战数年,好不容易战局才稍有转机,竟然这般不恤国事,奸臣,奸臣!”

“这会不会是误会?”杜爽问道:“今上英果,即便有小人,也不敢蒙蔽圣聪吧?”

“这是三郎亲笔所书,难道还会有假?”刘仁愿狠狠的将信纸往几案上一甩:“你若不信,自己看吧!”

刘仁轨默然无语,他捡起书信,细细看了半响,叹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刘仁愿问道。

“都督请看,王参军这里写的很清楚,这些援兵并非府兵,而是募兵!”

“募兵?”

“嗯!”刘仁轨叹了口气:“照我看,这件事情只怕是圣上的意思!”

“圣上的意思?”刘仁愿越听越是糊涂:“刘刺史你休得胡言,圣上怎么会派一群老人孩子来支援我们?”

刘仁轨笑了笑,解释起来。原来现代人提到府兵制都会强调其“兵农合一”、“平时务农,战时从军”的特性,但其实在当时无论什么兵制下绝大多数的军人都是兵农合一,平时务农,战时从军的。原因很简单,以当时稀烂的生产力和财政税收水平,根本养不起足够的脱产军人,除非是像日本那样少有外敌的岛国,否则大部分士兵必然同时也是农民,否则就会被占据数量优势的邻国军队征服。

府兵制与其他兵制的最大区别其实是其成员是其兵源来自享有经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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