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赶紧把徽章藏好。一扭头,金浩然急着说:我有个会议要开,先过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没事做,妙言躺床上发呆。
她想那枚徽章应该是李妙言从大邱带过来的,或者,徽章的主人,就是她经常梦见的那个受伤军人!
但是,这时候的总统五十有余了吧,梦里的声音明明像年轻人,他还知道李妙言的名字,也知道她住在那,偏偏跑去找她挡难。
哎一古,她是一个没有原主记忆的小白,只能处处碰壁,如履薄冰。
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妙言问了声:不是去开会吗?
怎么那么快又回来了?
有军靴踏入,脚步很轻,缓缓,未关闭的房间门被推开,妙言望过去,那门缝中突然出现一双狭长的双眼,吓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看样子,好了呢。来者悠悠地说。
妙言连忙从床上坐起,你,有事吗?
我?他走近,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语速很缓,带着调戏的味道,你说我有什么事?李妙言。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妙言警惕着,朴大领,你在说什么?
朴正昌轻嗤一下,慢吞吞地往前走几步。
再一举,他坐在了她的床上。
知道他是个有政治背景的军官,父亲就是这里的军长,人人都敬着他,仰慕他,还奉承他为越南战神。
外形也够颀长俊美,不黑不糙,浓烈的剑眉带着几分桀骜,乌黑的瞳孔散发戾气,微微上扬的唇角总是轻蔑的,好看是好看,不容易相处。
再试问,李妙言一个人妻,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未婚,闯入军官夫人的房间,这跟古代大臣闯入后宫的罪行相当吧。
妙言变得理直气壮,这里是官舍,请朴大领移步,你在这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