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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行(2 / 2)

的手。

昨夜抬回来时,那亵裤被板子打的几乎都长在了肉里,别说是动了,他连碰都不敢碰。

几个老公公前来帮忙,把布生抽出来,当时裕泰叫喊得彻响云霄,几乎把喉咙都扯破了。

从大腿到腰背,裕泰就像是上了屠宰场的案板,被狠心之人生生剁碎了骨肉,小松子捏着一把又一把的手汗。

约莫过了一炷香才清理完毕,期间裕泰只刚开始哼了哼,之后就没了动静。

师傅,您忍着点,开始上药了。

小松子说话都是颤音,打开昂贵的金疮药,倾斜,一手指慢慢抖动瓶身,面粉似的药末,撒到往外翻的烂肉上

嗯!裕泰只觉得浑身被烈火焚烧,他用最后的清醒,把头埋进湿透的枕头里,早已经嘶哑的嗓音,发出低吼。

痛声持续了很久,如同被射伤的野兽,央央无力的发出渗人的哀鸣。

刚进院子的楚辞被痛吼声镇住脚,随后又加快脚步。

拍门道小松子,裕泰在这儿,对不对

小松子没有反应过来,拿着瓷瓶望向门口。

几乎疼晕的裕泰一听人声,强撑着仅剩的意识,手臂颤巍巍的拉过褥子,盖住身上的血红。

脸上的大汗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地滴在床上,脸色骤白,衰竭干涸的嗓子漫过血腥,他梗直脖子,拼命的吞咽。

薄唇张开,用近乎失声的嗓子,一字一句的嘱咐着小松子。

说说我好好,让她先先回去。

小松子放下药,急忙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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