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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绛绡缕薄冰肌莹(h)(2 / 3)

一丝疑惑,她早就好奇了,“你……怎会这么熟谙风月?”

她不怀疑他守身如玉的程度,也诚心实意地觉得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而然懂得了这方面的知识,但他上回头一次表现得就相当从容……

“殿下不是希望我多读些书么?”

“我可没说过这话……不对,你,你……”李云昭脑子转了个弯,才明白过来,想到他端着看酷吏列传般严谨的态度看春宫图,就乐不可支。

李存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并不羞恼。

他可不愿意在这方面输给任何别的男人。

她以为的心血来潮,本就是他的蓄谋已久。

他脑海中想着事情,不由放缓抽送,吊得她花心空虚,小穴津流不息。她反手撑在他精赤的胸膛,腰身抛送,贝齿微张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舐动,柔声而笑:“好弟弟,怎么不动一动?”她犹嫌不够,对着他发烫的耳朵吹气,吐气如兰,“脸这样红,可是生病了?”

李存礼更加面红耳赤,全身酸软。

这谁能顶得住?!

他的呼吸混乱而急促,还想向她索求更多的欢愉。他不断地在她靡颜腻理上留下亲吻,欲望与温度放肆又汹涌地交换,淫靡的男欢女爱之声回荡在冬日的帷帐中。他逐渐大胆,发狠一般肏入,性器顶端冒失地撞开了宫口,痉挛与胀痛击中了她,腿根处濡湿一片愈发红肿。她闷哼一声,尖尖的牙齿在他耳朵上刮过,留下明显的齿痕。

他如梦初醒,从过度的欲望前生生止步,轻柔地环住她的肩背,将性器抽出些缓缓顶入,微翘的弧度在软穴中寻觅着某处。突然性器顶端重重擦过了身体中某处软肉,连带着她大腿微微抽搐。他心下了然,引着她上下起伏,对着那点又磨又撞。她难耐地蹙眉,忽然攥紧他的胳膊长长呻吟一声,大量的水液又一次淋在了体内的性器上。

层层迭迭的穴肉又吸又绞,他低喘了一声,没忍住射了出来,待浓厚的精液射至罄处立刻拔出,用手指细致地帮她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修长的指节刮到了余韵未休的甬道,淅淅沥沥地又泄出一些水液。

李云昭“啪”的一声拍在他手臂上,“……轻些。你故意的?”

李存礼无辜地看着她,听话地放轻了动作,然后将自己身上草草收拾了下。李云昭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摊开被褥将两人都裹了进去。

过了一会,她眼睛微阖,沉沉睡去,呼吸声与屋外风声轻相应和。她内力强劲,一呼一吸之际,若断若续,竟无明显分界。李存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英俊的面容因为动情愈发深邃。

殿下,我好欢喜。

“看来你昨日,得了个好眠。”降臣瞧了一眼面色红润的李云昭,打趣道。

“咳,不说这个。阿姐传信中,有一些地方令我很在意。”李云昭朝降臣扬了扬手中的信纸。

今年洛阳的冬日,格外寒冷。冰冷而炫目的白雪下,掩盖着被压垮的断壁残垣。以往李晔、朱温等人执政时,朝政混乱,当权者眼中也没有百姓,但总有李明达在暗处将钱财、米粮和柴火分发给穷苦百姓,好叫他们捱过苦寒的冬天。

可今年,这样笼络人心的善事却是由李嗣源做的。

上天要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李嗣源在太原能做下那样狠毒的布置,她们都以为他是被唾手可得的无上权柄冲昏了头脑。

现在看来,满不是那么一回事。

“真是古怪,李嗣源其人,沽名钓誉、精明能干。去岁在蜀地散播疠病,除了存忍以外并没有直接的证人;在长安欲付之一炬,当时人多耳杂,若当真得手也不好分辨何人主谋。可太原社火节……且不说太原乃晋国主城,旁人要想在那里掀起风浪几无可能,单是他散播出去的那些藏有火药的灯盏,便会落下许多口实……若非他也算得上我的老对手,我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卖个道德破绽,好给人口诛笔伐。”

李云昭想不通啊。

天子者,有道则人推而为主,无道则人弃而不用,诚可畏也。1这君舟民水的道理,李嗣源就算不读书也懂,表面功夫也做得很好,如何会在太原突然失智?

降臣淡然道:“若是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就当他被朱温传染了,突然倒行逆施发猪瘟。”

多么美丽的精神状态,这算是……玄冥教的大家疯范?

李云昭缺德地笑出了声,点头道:“我明白,我也不会纠结这个问题。他越是小心谨慎,越是容易落入我们的计划。大家在这里休整得也差不多了,该启程回凤翔了。虽然我在这里一样能调动岐国境内所有的人力物力,但不回到凤翔点兵,总有些不适应。”

而且刺史府就那么大,她和太后太妃两位老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被问及情感状况可不太妙。

总不能指望着侯卿或是李存礼懂得收敛感情罢?

她这小半辈子里,只有一个李明达能算长辈,其人还大多时候为老不尊,导致她实在是没有和长辈打交道的经验,想想都头痛。

降臣是多心思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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